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老太太一听自己的心肝宝贝儿子被骂了,也不管司瑶是不是王妃,抬起头就要骂。
“你算什么人?”
“也敢骂我的儿子?”
“你……”
侍卫眼疾手快,一板又给她拍下去了。
她当即疼的只能惨叫。
司瑶勾唇。
“我是什么人?”
“还不够明显吗?是你得罪不起的人。”
“我想打你就打你,想罚你就罚你,包括你这个宝贝儿子,也是想打就打,想罚就罚。”
司瑶心中忽然涌起一抹快感。
不单单是为青青和她姐姐报仇雪恨的爽快,还有一种……说不清道不明的舒坦。
难道她真的有当恶女的潜质?
啧。
反正在这个剧本里,她已经洗不白了。
随便吧。
当恶女还是挺爽的。
忽然,院外传来焦急的脚步声。
柳衣衣被丫鬟搀扶着,满脸焦急,大步走进院里,看到冤种两个人受罚的场景,眸子一缩,脸色大变。
她脚一软,往后退了两步,要不是丫鬟眼疾手快,连忙扶住了她,她只怕就要栽倒在地上,可即便如此,丫鬟紧紧地抱着她,也是满脸的惊恐。
“主子,您怎么样?”
“主子,您没事儿吧?”
“主子,您可不要吓奴婢。”
她抬起眼,左右看着。
她的视线很快锁定了站在屋门口的南扶砚,眼睛猛然一亮。
“王爷……”
“王爷,您快来看看主子啊,主子站不稳了,奴婢可扶不住。”
司瑶:“……”
某女无语地扯了扯唇。
你一个人扶不住,你身后还有一大堆人呢,全扶不住……
咋的,那么多人扶不住一个女的?
司瑶又看向柳衣衣。
柳衣衣仍旧脚步虚软,就像是没有骨头一样,歪在丫鬟的怀里。
丫鬟都已经喊了这好几声了,她只是眼眶通红,看上去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酝酿着情绪,没有说一句话,仍旧是软绵绵的歪着,只是也很有分寸,没有真的栽倒在地上。
啧。
看着演技。
姐们,要不然别搁这混了,当王妃有啥好的,换赛道吧。
你出道,就凭这演技,那不得嘎嘎火。
司瑶长嘘短叹。
南扶砚也是暗叹一声,从门口走了过来,他还低了低头,等到再抬起头的时候,脸上已经满是焦急。
“衣衣,你怎么样?”
“你没事吧?”
他连忙上前,搀扶住了柳衣衣。
柳衣衣听到他的声音,仿佛如梦初醒一般的回了神,双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,声音颤抖,眼尾发红。
“扶砚哥哥。”
她深吸了一口气,勉强站稳。
“无妨的,就是这些日子,孩子总是闹我,见不了血腥,如今猛一打眼,看到这样的事情,有些不太舒坦罢了。”
她说着无妨的,只是身子往后一个趔趄,又像是要摔倒的样子。
南扶砚叹息一声,连忙又搀扶住了她。
“好了,看不了的话……”
柳衣衣抬眼看着他。
南扶砚看向了丫鬟。
“把你家主子带回王府吧。”
“既然看不了,那就别看了。”
柳衣衣慢慢站直了身子:“……其实,衣衣也还能忍,初时有些不适,现在已经好多了。”
南扶砚点点头,脸上有一些宽慰。
“这样啊,那就好。”
他不着痕迹地把揽着柳衣衣的手放了下来,又慢慢把衣袖从柳衣衣的手里抽了出来,转身朝无门的位置走去。
“衣衣,你怎么来了?”
柳衣衣往前走了两步,目光却仍旧看着地上的那俩人。
如今,板子已经打完,两个人都是没多大力气,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息。
他们两个眼巴巴地看着柳衣衣,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还在蓄着力气,也蓄着眼泪,好像下一刻就会声泪俱下地嚎啕大哭一场,诉说着心中的万千委屈一般。
柳衣衣心中一紧,看向司瑶的眼中带着一些冷意。
司瑶对上她的视线,无所谓地耸了一下肩。
在想着,要去打他们,好好的出一口恶气的那个时候起,她就知道,免不了要跟柳衣衣对上一场。
不过。
原本,这一场也免不了。
至少在跟柳衣衣对上之前,她还能出一口恶气,值了。
柳衣衣没有继续去追随南扶砚,而是笑了。
“姐姐,你笑什么?”
司瑶挑眉:“大概是看了妹妹,心生欢喜,忍不住笑了笑吧,怎么?难道妹妹想让我看见你就哭?可我记得,只有面对死人才要哭的。”
“这不太好吧?”
司瑶无辜地看着她。
这话听起来,让柳衣衣脸色变了又变。
她都顾不得去跟司瑶说些什么,拉扯什么,直接跪到了地上。
“扶砚哥哥!”
司瑶扯了扯嘴角。
这么久了,就没一点新鲜的。
司瑶叹息一声,看向了屋门口的南扶砚,对他眨巴了一下眼睛,然后又低下头,看向柳衣衣。
【来吧,开始吧】
南扶砚双手背在身后,面上一副震惊的样子,走到了柳衣衣的面前。
“衣衣,你这是做什么?有话好好说。”
话是这样说着,他却没有伸手去把柳衣衣给搀扶起来,而是看向了柳衣衣身后的丫鬟。
“你们都是死的么?”
“还愣着做什么?还不快把你家主子给扶起来。”
丫鬟愣了一下,连忙去搀扶柳衣衣。
“主子,咱们起吧。”
柳衣衣却把丫鬟的手给推开,抬头看着南扶砚,声音颤抖着,眨眼间就落下了两行清泪。
“扶砚哥哥,姐姐为什么要如此惩治我的人?”
“她刚刚当众说,她就是仗势欺人,她都如此了,扶砚哥哥,难道你就不管么?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,姐姐就敢如此欺负他人,背地里,还指不定要怎么样呢。”
“只是衣衣没有想到,姐姐竟然如此容不下我,心中厌恶我至此,众目睽睽之下,都能去刁难他们。”
司瑶环抱着双臂,走到了柳衣衣的面前。
“哎不是,柳衣衣,麻烦你说话之前,睁开眼睛看清楚,你既然承认这是你的人,那我是不是也能治你一个治下不严的罪?”
“他的妻子怀孕,明明一钱银子就可以救他妻儿的命,可是,他宁愿喝酒,去赌,把家里的银子输个精光,都不愿意去救自己妻子的命,而他这一个母亲,更是离谱。”
“她的儿媳肚子里怀着她的孙子,她一口一个赔钱货,恨不得她死了,一尸两命。”
“而且,整个孕期只是吃了两个南瓜,就让她心疼不已。”
老太太声音沙哑,却还是大喊出声。
“不是两个南瓜,他们刚刚又切了一个,是三个南瓜!”
司瑶的额头青筋一蹦,转头对她吼了一句。
“你闭嘴!”
老太太低下了头,不敢再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