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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3章 就仗势欺人了,怎么着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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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瑶哼了一声,不再搭理他。


南扶砚却又低声道:“是冥想。”


司瑶愣住:“冥想。”


“这是什么?”


南扶砚:“一种能让自己安静下来的方式。”


司瑶皱眉:“这个我当然知道。”


“我好奇的是,这个……”


“你不会感到枯燥吗?”


南扶砚认真看着她。


“你觉得,人生枯燥吗?”


司瑶摇头:“虽然备受约束,虽然一直有系统监视,可我依旧觉得,人生万般美好。”


南扶砚笑了:“这就是了。”


“我冥想时,静下来,好像,过往的美好都化为力量,慢慢支撑着我,让我忘记上个任务带来的伤害。”


“不只是在那里,我喜欢冥想,在任务里我也喜欢,不过近期,心不太能静下来……”


他的声音越来越小,悄悄看了司瑶一眼,耳根子红了一个通透。


司瑶没听清楚,扭头看着他。


“你说什么?”


“你在这里喜欢干什么?”


南扶砚干咳了一声。


“没什么。”


两人聊天的空档,青青去抓药了。


陈老这个暴脾气,可根本不惯着那老婆子,把放南瓜的柜子打开,从里面把南瓜给抱了出来。


他本是想直接拿刀把南瓜破开,挖出南瓜肉,备着,等下熬药用。


可他坏笑着,抱着南瓜,还有从柜子里找出来的一包红糖,就这样明晃晃的抱到了门口,看着受刑的两个人,确定他俩都看见了,才哼着曲儿回了屋子里。


“哎呀,这么大一个南瓜,放久了也该坏了,她一顿也吃不完,不如我把剩下的带走吧,免得浪费了。”


陈老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,满是无奈惋惜。


院子里,老太太目呲欲裂,挣扎着想起来,又被一板子给打趴下了。


“莫要动我的南瓜!”


“把我的红糖给放下!”


“那是你的吗?你就吃!”


“那是我的,都是我的,我都舍不得吃,你这个老不死的,把老娘的东西放下!”


“王妃王爷,你们两个位高权重,价值千金……哎呦……怎么好意思抢我这个老婆子的吃食啊?”


“你们两个就是这样任由手下办事的吗?”


眼看着司瑶无动于衷,南扶砚更是一声不吭,她彻底心碎了。


“哎呦……苍天呐,没有天理了,当官的,现在都开始抢平民百姓的食物了,我的天爷啊。”


她哭喊着,好似比挨打还要伤心。


司瑶没忍住,冷声质问她。


“其实本王妃很不懂。”


“到底是为什么?你要如此苛待她?”


毕竟,那个女人又没有被系统惩罚,成为这个世界的众矢之的。


她只是一个普通人,凡事都应该有一个因果,可那个女人好似就成了柔弱可欺的代表,究竟是为什么?


而眼前的这个老妇,又是为什么,能理直气壮的欺负别人?


更可笑的是,她明明在欺负着人,却还口口声声受了委屈。


她还想要天理?


司瑶也想知道,她的理到底从何而来?


老妇怔住了。


她趴在地上,后背已经渗出血,一张老脸也已经惨白。


只是,她紧紧地攥着双拳,抬头看着司瑶,眼中满是不解。


“您是有多不食人间烟火,这很难理解吗?”


“莫非王妃娘娘是在打趣民妇?”


“我这屋里,一共只剩一颗冬瓜,一个南瓜,还有二两米,半面,还有两个土豆,半篮子野菜。”


“这是整个家十天的口粮,说多不多,说少不少。”


“可她一个人,就要拿走一个南瓜,凭什么?”


“哪个妇人不是怀孕过来的?就她娇气,如今床也下不了,肚子里的货也不一定能卸下来,却已经吃了我两个南瓜。”


“别人的媳妇,有娘家接济,出嫁还有好几大箱的嫁妆,可她什么都没有带来。”


“她是逃难来的,若非有我们救济,她早就已经饿死了,哪里能活到现在呢?”


“现在好了,打不得,骂不得,吃的多,又不能干活,说不定一尸两命,什么都捞不到,你说,王妃娘娘,事已至此了,还给她用什么?”


“等她死了,我若是能给她一个草席子裹一裹身子,都已经是积德了!”


老太太尖利的声音响彻整个院落。


“她是一个要死的人,就算能救过来,以后病痛连连不断,还是不能干活,说不定,再生一个病秧子的黄毛丫头,我们这一家子就毁了!”


“王妃娘娘,您到底为什么要多管闲事?”


“在您的府上,一个南瓜或许算不了什么,可是,在我家里,这一个南瓜就是要了我老婆子的命啊!”


她说着,又哭了。


“我一顿,都不舍得破开一个南瓜吃,现在好了,全让你给她了,王妃娘娘,你有银子,你拿吃的给她,干嘛要霍霍我的粮啊。”


她哭的委屈,若只听她的这一段,倒真像是司瑶持强凌弱,欺负了他们一家子。


司瑶被气笑了。


“好一张伶俐的口齿。”


“要不是我知道事情的起因,都要心疼你了。”


司瑶想去骂她,骂她之前,还是拍了拍南扶砚的肩膀,在他的耳边低声说。


“你瞧我猜的没错吧,如果我不插手这档子事,就凭她这一张嘴,都能把我说成不管下人家眷的狠心主母。”


南扶砚轻咳了一声。


司瑶心中生气,走到了老太太面前。


她垂着眸子,看着趴在地上的老太太,缓声询问。


“你既然振振有词,那我问你。”


“她是留在你家之后,你才知道她没有嫁妆,没有娘家的吗?”


老太太愣住了。


司瑶又继续问。


“你也知道她是逃难而来,家里人都死个干净,只剩下一个妹妹。”


“她又不是骗婚,你何必如此嫌恶她,难道这一切不是你选的吗?”


“当初她逃难而来,又不曾隐瞒过你,你既选了她做儿媳,现在又来嫌弃个什么劲?”


“倘若刚开始相遇时,是她有意隐瞒,说自己家财万贯,是富家之女,晚些嫁妆就给你送来,那你怨恨她,倒也情有可原,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,她并不是那样的人,你也选择了她,现在又来嫌弃,岂不是过河拆桥,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?”


老太太身子一震,抬头看着司瑶,想反驳,可是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。


“这……”


她咬牙,低下了头。


“王妃娘娘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。”


“民妇不敢反驳。”


司瑶笑容更冷。


“是不敢反驳,还是不能反驳?”


“你有什么话可以反驳?”


“她是没有给你嫁妆,可你给她家彩礼了吗?”


老太太身子一颤,头更低了。


司瑶厉声斥责。


“再者说,你是有什么脸,说出拿她的嫁妆来使使这种话?”


“女子的嫁妆,就算是再多,那也是自己收好,婆家不能拿出来用,你看不起她是难民,可你呢?天子脚下,皇城根的平民百姓,居然想着要用女子的嫁妆,怎么有脸说的?”


“再者说,你说离了你们,她不一定能活下去,笑话,她妹妹不活得挺好的吗?甚至你家里的银子全被你们败落光了,还是她妹妹得了月例银子,拿来救济你们,这才得以苟延残喘,你的那些南瓜,保不齐就是拿她妹妹的赢钱买的,如今她姐姐要吃饭,南瓜而已,你竟还舍不得,若是你们好好待她,她何至于身子垮成这样?”


“你这个毒妇,一把年纪,心如蛇蝎,同是女子,你怎么能如此为难她?她的辛苦,难道你不知?”


“不过是熬成了长辈,成了婆婆,便迫不及待的行使手中仅剩的权利,来彰显自己的身份,可你一大把年纪了,却为难自己的家人,做出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,畜生不如,还有脸自称婆母。”


“你羞不羞?”


老太太脸色从苍白变得通红。


她像是急了,可是结结巴巴的,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她想反驳司瑶,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,她想给自己据理力争,可是司瑶的字字句句却又有理有据。


最终,老太太只能低着头,闷声闷气地说。


“就算再怎么样,那也是我的家事,王妃娘娘身份尊贵,就能仗势欺人了吗?”


司瑶看她这副样子,心中更是嫌恶。


“对!”


“本王妃就是仗势欺人,你能如何?”


“怎么?让你那一个只知道喝酒烂赌的儿子打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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