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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零一章你还要脸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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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了晚膳,陈樱回影园的时候曾嬷嬷便递上一封书信。
信是陈樱的三舅舅写来的,里面附赠了两张两千两的银票。
曾嬷嬷道:“送信的是三老爷身边的吴斌,他还叮嘱了小姐看了信以后,务必谨记在心。”
陈樱见曾嬷嬷担心,便如实道:“是我之前给三舅舅的香料方子被京城的一位贵人买走了,以后不论是周家还是我,都不能再制那两种香料。”
“银子到手了,方子我也只给过三舅舅,一场买卖而已。”
曾嬷嬷闻言,拍着胸口道:“那就好。之前听吴斌那口气,我拿着信都在抖,生怕是周家出了什么事!”
陈樱将信烧了,然后把银票放起来。
思甜屋开起来了,陈氏面馆她却不想继续扩大了。
或许她还可以做些别的生意,比如古董生意。
没有来顾家之前她对古董一窍不通,来了顾家之后她一次次大开眼界,现在一般的东西都过不了她的眼睛。
更何况许多世家子弟的月例银子管得很严。于是典当古玩便成了常事,可典当行压价一向比较狠,并不是很受欢迎。
开一家古玩店最重要的不是银子和眼力,她还得找一位能镇得住场子见过世面的大掌柜。
但这只能访,还不能急。
陈樱在心里细细盘算一番,五月初八便开始在无锡各大古玩店铺里闲逛。
五月初十,陈樱逛了一圈回了思甜屋。
无锡的五月天已经很热了,陈樱让跑堂给她泡了一壶花茶,她拿着折扇就上二楼的牡丹阁里。
她才刚刚坐下,气息都还未喘匀。忽然有人从后面捂住了她的眼睛,也带来一阵让人着迷的香气。
陈樱直接掰开他的手,头也不回就道:“徐玉楼,你很闲吗?”
徐玉楼顺势坐到陈樱的身边,娇嗔道:“他们没有说我在这里等了你好几天了?”
陈樱翻了个白眼,问他道:“赵真怎么样了?”
徐玉楼玩味道:“在戏楼里当跑堂呢,反正他也不愿意离开。”
“到是你顾叔叔是不是已经离开无锡了?”
从寒山寺回来顾胤贤就出门去了,具体去哪里陈樱也不知道。
她望着徐玉楼,轻哼道:“不错嘛,看来这几天你也没少打听顾府的消息。”
徐玉楼撑着手肘,目光深深地凝望着陈樱。
他那双眼睛实在是太漂亮了,稍带情意凝视那更是杀伤力十足。
陈樱没敢看,愤懑道:“你有意思吗?”
徐玉楼笑道:“有意思啊!”
他撩得可真是光明正大,一副恃美扬威的模样。
陈樱轻哼一声,打着折扇的手微微一紧,然后正视着徐玉楼的双眸。
小姑娘的眼睛很大,很亮,隐隐透着一股灼人的火气。
徐玉楼心里微微一震,面上却稳如泰山,依旧是一副戏谑挑逗的模样。
陈樱双眸聚神,硬是不肯示弱。夏日里的交领直裾有些松垮,薄绸下隐隐露出一片紧实的胸膛。
她看着看着,脑海里灵机一动。
徐玉楼只见陈樱双眸一闪,正惊觉她可能要做些什么时,只见陈樱的身体忽然站起来往他的方向倾倒,在他还没有做出反应之际她就已经一把扯开了他的衣襟!
这波猝不及防的举动来得又快又狠,徐玉楼回神时,只见自己衣襟大开,而陈樱几乎就这样赤裸裸地埋在他的胸口。
她根本就没有触碰到他的肌肤,可她这距离实在是太近了,动作也极其大胆。以至于她的呼吸直直地落在他的心口,让他难以招架地伸手推开。
也就是在这一刻,陈樱已经放手坐回去了。
她得意洋洋地看着狼狈的他,嘴角噙着一抹坏笑,整个人像是喝了一壶上好的春风酒,连目光都飘飘然起来。
陈樱拍了拍自己的手掌,肆意调侃道:“既然讨厌别人触碰就不要整天孔雀开屏,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可以卖身!”
“不是我说,我要是个男人的话铁定跟你豁出去了。可谁让我是个姑娘家呢,即便我对你见色起意,可我还是要自尊自爱的。”
徐玉楼暗暗捏了捏拳,费了好大功夫才稳住自己的气息。
他理了理衣衫,端坐着道:“这不是接客接习惯了吗?”
“噗!”陈樱忍不住,喷笑了一下。
她望着徐玉楼,难以置信道:“你还要脸吗?”
徐玉楼略带忧伤道:“你要是长得像我这般美,你就会知道脸是给别人看的,跟自己没有关系。”
陈樱撇了撇嘴,眉眼一挑,立即站了起来。
徐玉楼有些慌乱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
陈樱冷嗤道:“干什么?不干什么?”
“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接了多少客人?”
徐玉楼立即环抱着双臂,一副娇弱可怜的模样。
陈樱走过去要扯他的衣服,刚好跑堂的送茶上来,徐玉楼的声音便暧昧道:“你轻点,弄疼我了。”
“不就是脱衣服吗,我自己来!”
那跑堂的一惊,端着茶直接原路下楼去了。
结果没一会,楼下传来茶壶碎地的声音。
“噗!”徐玉楼忍不住笑了,有些无奈地摊了摊手。
陈樱放开他,轻哼道:“真亦假时假亦真,看来你确实熟谙此道。只是我不明白,你干嘛盯上我,我赚的这点银子说到底也不能帮你赎身!”
徐玉楼嘴角抽搐,无语道:“指望你帮我赎身,那我还不如指望戏班子散伙。我来是想告诉你,顾胤贤去帮楚王收拾烂摊子了,而且就在桐乡。”
陈樱狐疑道:“这你都知道?”
徐玉楼把自己的外衫一脱,折扇一展,像孔雀开屏般沾沾自喜道:“你也不看看我现在红到什么程度了,只要我想知道的消息,有的是人眼巴巴的送过来。在无锡虽说是顾家一家独大,可盯着顾家的人也不少。不然顾胤贤为什么要庇护我,难道就因为我会唱戏?”
陈樱道:“可这种消息你跟我说有什么用?难不成你以为我会很感兴趣?”
徐玉楼摇了摇头道:“那到没有。不过我听说楚王是因为急于脱离顾胤贤才被人算计的,你不是楚王的恩师之女吗?你都跟顾胤贤这般亲近了,按理说楚王和顾胤贤不会内讧才是,怎么如今却?”
陈樱望着徐玉楼,眉眼斜挑,冷冷一哼道:“哦……原来你什么都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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