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3章 某女的特殊癖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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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扶砚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攥紧。

他没有说话,但是一双黑眸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的荧幕。

感知到他的紧张,司瑶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铁子,别怕……”

司瑶顿了一下,又安抚道。

“有些事儿,眼一闭一睁,就过去了。”

南扶砚缓缓转头看她。

“一直忘了问你。”

“你这个安慰人的方式,是跟谁学的?”

司瑶眨眼:“怎么了?”

南扶砚微笑:“没什么,就感觉你学得挺好。”

然后,他便不再去看司瑶,仍旧是死死盯着荧幕。

司瑶感觉怪怪的,但也没多想。

“能不好嘛。”

“当初我情商可低了,发展到现在,能轻易察觉到周围人的情绪低落,我费了可大劲儿了。”

司瑶轻哼一声,也看向荧幕,不耐地催促道。

“好了没啊?”

“你们在那儿翻什么呢?行不行啊?你们到底是不是这个位面的系统?”

俩系统都在查资料,手忙脚乱的。

“别急别急。”

“你们之前进度那么慢,都多少年了?我都快忘了主线剧情了。”

“别催,等着。”

司瑶:“……”

系统翻了一会儿之后,疑惑了。

“没有限制啊。”

“这就是一本书,又是架空,又是古早小说,现在发出来,有没有读者买账都另说,哪有那么多严厉的条条框框?”

“她能怀孕啊,随便怀,反正头胎是个儿子。”

“让你的下人努努力吧。”

系统说完之后,南扶砚暗松了一口气。

司瑶点了点头,一挥手,把荧幕给撤了。

“铁子,你又清白了。”

司瑶笑眯眯地看向南扶砚。

南扶砚瞥了她一眼,纠正。

“是一直清白。”

司瑶点点头,附和他的话:“是是是,是一直清白。”

“不过,你有想到用什么办法,让柳衣衣受孕吗?”

司瑶一手支着脑袋,饶有兴味地看着他。

南扶砚垂下眼眸。

“能有什么办法?无非是……做得再勤一点。”

司瑶咳了一声。

“你不是说过了?现在都已经很勤了?”

南扶砚看过来,黑眸幽深:“那就更勤一点。”

好家伙,夜夜笙歌啊。

司瑶摸了下鼻子。

“要不要考虑,给你的那些下人买点药?”

“嗯……增强一下体质。”

南扶砚本来想反驳。

他找的,都是身材好气质佳的汉子。

就算瞒了柳衣衣,也绝没有亏待她什么。

而且,只要他不说,这件事就是永远的秘密,也对柳衣衣造不成什么影响。

还能让她性福。

可是……

这么久都没有怀孕,血淋淋的事实摆在面前,南扶砚又默了。

“我让大夫……开点壮阳补肾的药。”

不过,这事儿得隐秘着来。

他要脸。

“我让清一去京城外围的小店去拿药,明日就能拿到。”

司瑶眨巴着眼睛靠近他:“其实不用这么麻烦。”

“我有。”

南扶砚一怔,转头看向她:“你……”

他眯了眯眼睛:“你怎么会有这玩意儿?”

他上下打量着司瑶,眼中越发危险起来。

“你……”

“偷藏男人了?”

“你的生活挺丰富啊,司瑶。”

司瑶毫不客气地拍了他一巴掌。

“想啥呢?”

“我这个是给你用的。”

南扶砚挑眉,并不相信。

“如果我没记错,我们今日是头一回说让柳衣衣受孕的事。”

“你怎么未卜先知的?”

司瑶摸了下鼻子,移开了目光。

“这个嘛……”

南扶砚伸出手,捧住司瑶的脸颊,上前盯着她的眼睛。

“直视我。”

“你是不是出轨了?”

他抿了下唇。

“虽然是任务,虽然是名不副实的夫妻,可是,那也是夫妻。”

“司瑶,你……”

他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。

除了烦躁,还有一股邪火冒出来。

是谁?

之前,司瑶连自由都没有,能和谁?

她不能出府,那个男人肯定就是王府内的了。

谁敢?

在这一刻,他的脑海中闪过了至少十几个男人的名字。

他脸黑了。

之前怎么没意识到?能去后院的男人,竟然这么多。

以后,他得把后院好好看管起来了。

他一双眸子风波诡谲,里面闪动着复杂的情绪。

他和司瑶近在咫尺,近到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司瑶那一双如水柔和的眉眼。

司瑶被他温暖的双掌捧着脸,莫名的,感觉脸烫得厉害。

不过……

司瑶抬手,把他的手给扒拉了下来。

“铁子,你干啥啊。”

“我没出轨。”

“不是。”司瑶揉眉,看着他:“咱俩又不是真夫妻,怎么能算是出轨?不过你是男人,我大概明白,你的受挫,但你误会了。”

司瑶扯了扯唇,垂下了眸子,小声嘟囔道。

“那是老早之前了,我攒银子,让雪燕去买药,想把你俩给药倒,消停几天。”

“谁知道,雪燕那货,是个实心眼儿,根本不会撒谎,又被我千叮咛万嘱咐,不可把实情说出来,药铺的人问她买药做什么雪燕那傻子,就含糊说家中老爷宠妾灭妻,苛待主母,主母要报复回去,所以,来买药。”

“可喜又无语的是,那卖药的大夫还是个性情中人,不仅给了雪燕泻药,还赠送了两包头昏散,还有一包壮阳粉。”

南扶砚眼中的复杂缓缓消失,抽了抽嘴角。

原来是这样来的。

司瑶咳了一声。

“那大夫想我用这个,增进夫妻感情。”

“我一看,这东西没用啊,可扔了又可惜,就留下了。”

南扶砚眯眼看过来。

“你还想给我和柳衣衣下这种药?”

司瑶抽了抽嘴角。

“有想过,让你们精疲力尽,没功夫找我茬也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
可是……

司瑶咳了一声,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,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,宛如苍蝇在飞。

“可是,你俩……不对,是侍卫去伺候柳衣衣的频率太勤了,我感觉我这东西毫无用武之地,就一直搁着了。”

南扶砚:“……”

司瑶抬眸,看着他。

“要不……用用?”

“雪燕说,那个老大夫说了,他平生最恨宠妾灭妻之人,所以给她的药是极好的,很滋补,用了药后,哪怕是大夫也看不出异样,而且,对人体无碍。”

南扶砚瞥她:“你对这些,记得倒是清楚。”

司瑶干咳一声。

“这个……”

“我说,我是记忆力好,你信吗?”

南扶砚微笑:“我信啊。”

“总不能,是你偏偏对这些破事儿记忆深刻吧?”

司瑶心虚地低下了头。

妈的。

说起来也离谱。

她真的是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事儿记忆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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