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车辆开进了院子里,里面是一个像城堡一样的庄园。
外面的停车场上,停着各种豪车。
院子里很安静。没有喧哗。
停车场里,有保安在无声的指挥车辆,进入停车位。
等车停好后,小司机去了司机的休息室等候。
林大头拉着三狗,进了城堡一样的会所。
里面要比外面奢华多了。前台迎宾小姐长的美貌端庄。
林大头拿出会员卡,和前台领了俩手牌钥匙。然后和三狗去了洗浴区域。
这边的洗浴区域真不咋地。还没有三狗开的清雅洗浴宽敞哪!设施也没有清洗浴雅豪华。
三狗拿着手牌,找到衣柜,脱了衣服裤子,正要把衣服裤子放进去。
忽然他摸到了裤兜里的广告纸。
受人之托忠人之事,三狗从不忽悠穷人。既然答应了那小奎,帮他在林大头手下找点事儿做,就不能食言。
三狗拿着广告纸递给了林大头。
“大头哥,有一个事情和你说一下,有时间您打一下,这个电话………”
还没等三狗说完呢!林大头就接过来广告纸。打开来一看。林大头顿时就尴尬了。
只见广告纸上印着,专治各种性病,梅毒,淋病………!
林大头一脸尴尬,羞红了老脸,问三狗:“兄弟,你什么意思啊!哥现在可没有这些病呀!之前虽然有过,不过都治好了呀!你是咋知道的呢!”
三狗一听!哎呀!这林大头说啥呐!
再一看林大头手中的广告纸。麻痹的.咋是治疗性病的小广告呢!这个那小奎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……
这下轮到三狗尴尬了。
他赶紧把广告纸翻了过来。背面写着那小奎留的胡同口小卖店电话号码。
“大头哥!你听我解释。这个翻错了。背面的才是……。这个……地址和电话。是一个朋友托我……他想在你手底下找点活干。”三狗尴尬的有点语无伦次了。
林大头知道自个误会三狗了。
于是和三狗仔细的询问了事情的起末。
他没想到原来就是这么点小事啊!
林大头了解那小奎的事情以后,说道:“就这么点小事儿啊!没问题!他们不是腿脚不好吗!就让他们去我管理的物业公司去上班吧!夜班打更,也不需要走动。”
三狗说:“那我就代他们谢谢大头哥了。”
“咱们哥俩,谈谢不就见外了吗!小事儿,不用放在心里。咱们哥俩还是赶紧洗澡去吧!洗完澡.办正事去!嘿嘿!”林大头一脸的淫荡。
三狗和林大头,去了浴池,泡了一会儿,又去桑拿房蒸了一会儿。
狗子纳闷,这么大的会所,怎么连个搓澡打盐的都没有。
他不知道的是,这个会所来的客人都是非富即贵,身上哪来的泥需要搓啊!而且他们都是冲着佳丽们来的,这洗浴就是给他们事后洗洗干净的。
二人洗完澡后,穿上一次性浴袍。在服务人员的引导下,往二楼走去。
服务人员都是穿着旗袍的大长腿美女。
到了二楼的一个大包房里,服务人员告诉稍等,按摩技师马上到。
过了一会儿,外面走进来十个美女,身穿职业装,各个大长腿。
服务人员走到林大头和三狗面前,说道:“两位先生,这是我们这里的按摩技师,她们都是在校大学生,只有晚上来这边兼职。你二位,可以随意挑选。相中那位技师.就喊她号码留下就行。”
三狗一看,根本就不用挑,随便选一个都是貌美如花的。也不知道会所老板在哪里找到的,这么多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大学生来。
林大头直接就喊了两个留下,三狗也挑了一个长相清秀的。
“兄弟,放开了玩,今天一切消费万哥买单。一定要尽兴。我先上房间了。你让技师带你去就行。”林大头说着,搂着俩美女就走了。
“老板,我带您去房间。跟我走吧!”清秀美女说道。
“行!走吧!你带路!”三狗说道。
跟着清秀美女,三狗来到了三楼。
三楼都是客房。
清秀美女走到一个写着海天一色的房间门口,拿出磁卡,打开了房间。
三狗随着走进房间。
房间很大,里面是蓝色的布置,还有摇椅,沙滩,秋千……
床很特别,推一下还会晃。
“老板,是您来,还是我先来。”说着,清秀美女就要脱衣服。
三狗赶紧阻止了她。
“那个!你会足疗吗?保健按摩!踩背松骨。这些你会吗?”
清秀美女笑了。
“您说的,这些我都不会。”
“那你会什么?”三狗问道。
清秀美女说:“我会让你舒服,让你爽。你喜欢什么姿势,我就摆什么姿势。”
三狗说:“我其实只想按按摩。别的不想做。”
“那我就帮不了您了。要不您换个技师吧!也许有会按摩的哪!我们其实都是在校大学生,很少有会按摩足疗的!”
“要不,我们什么也不做,聊聊天吧!说说你的故事,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做技师。”三狗的好奇心一直很强。
“老板,您真逗,花钱来这里找人聊天。好啊!我可以陪您聊天,也可以给你讲我的故事。但是是按钟算钱的哦!”清秀美女说道。
三狗:“没问题,反正今天有人替我买单。你尽管陪我聊吧!”
于是,清秀美女就和三狗聊了起来。
每个技师背后都有一个凄惨苦难的故事。当然,百分之九十都是假的。
这个三狗在Q市的清雅洗浴,就听过好多个版本。
要么家里父母瘫痪在床,弟弟妹妹需要照顾,没办法才干起了服务技师。
要么丈夫赌博,败光家产,为了抚养六个儿女,只能从事按摩行业了。
更有甚至,说是为了给山区贫困儿童捐款,才选择到洗浴做技师。赚钱就是为了无私的奉献山区贫困儿童……
这个清秀美女叫杨燕,她的故事更曲折。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啊!
她说,她生在贫困山区。父亲是个只有一只手的残疾人,日常靠种几亩薄田为生。
母亲是个哑巴,在家养猪养鸡,做饭。平时还得出去打零工补贴家用。
父亲农闲的时候,也会去山里采一些药材和山货。换了钱用于家庭开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