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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长林和高伟谈完这些事后,一起上楼去了钟孝天的家。
而柴承周在挂断高伟的电话后,立马给孟建党打电话,电话一通,柴承周说道:“老孟,你到我的办公室来一趟,丁长林回怀陆省了,还约着晚上见面,你来了谈,我等你。”
柴承周说完就挂掉了电话,同时给张朝阳打电话,张朝阳接了乔金梁的位置,是西门瑶帮的忙,这让张朝阳很感激柴承周,一见是柴承周的电话,赶紧接了电话说道:“省长,找我有事吧?”
“是,你来我的办公室一趟,把世星也约过来,我让老孟也过来了,我们一起扯扯,丁长林回怀陆省了。”柴承周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丁长林一回怀陆省,柴承周居然紧张成这样,这让张朝阳很是意外,他尽管知道丁长林手段了得,可让柴承周紧张成这样,张朝阳还是极为意外的。
张朝阳这边急忙去李世星的办公室,他和李世星都是靠着柴承周的关系从下面来省里的,李世星现在成了省政府的秘书长,损失了一个乔金梁,柴承周补充了张朝阳和李世星两名大将,于柴承周来讲,尽管没有乔金梁那般有点子,也是极大的安慰吧。
现在,丁长林突然回到怀陆省,上面对丁长林的任命一直是秘而不宣,柴承周不紧张是假的,他一个电话打给了西门瑶,电话一通,他就说道:“瑶瑶,丁长林突然回到了怀陆省,而且带着章亮雨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他还是要在怀陆省任职?市委书记继续当吗?
瑶瑶,章亮雨突然回国没什么好事,真的任由她在国内搅起风云吗?能不能干掉她?还有祁珊冰这个女人,她再回来时,我觉得也要找人灭了她,这几个女人不死,丁长林就一直是个祸害,我们动不了丁长林,我们难道动不了几个外国女人?”
柴承周气呼呼地说着,他现在情绪波动还是很大的,都这么多天了,孟建党说好接义都的市委书记,话都放出去了,可一直悬而未定,让柴承周总感觉面子上挂不住,如今丁长林突然杀回来,如果还是当义都市的市委书记,他的脸不是再次被打得啪啪响吗?
这是柴承周最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,特别是还带着一个章亮雨,回怀陆省显摆来了,一个米思娣没拉下丁长林,如今带回来一个章亮雨,只要祁珊冰愿意,章亮雨就可以堂而皇之成为丁长林的女人,任何人拿他们没办法。
西门瑶一听柴承周的话,怔了一下说道:“这个时候,他居然带着章亮雨回怀陆省去了?他要干什么?”
西门瑶的话让柴承周一怔,问道:“发生什么了?”
“唐梦莹死了。”西门瑶淡淡说了一句。
“啊?她不是一直秘密关押着的吗?怎么突然死了?和丁长林有关联?”柴承周一连串地问着。
“有,丁长林找过唐梦莹,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话,唐梦莹留下遗书提到了丁长林,目前我大哥和老大还在拉踞,具体情况,我也不是太清楚,我听大嫂说的,大哥现在啥也不肯对我讲,你又不肯问他,我也问不出来什么。
我找过大哥,向他说了章亮雨回来了,他就嗯嗯,没有表态,他不表态,我哪怕动章亮雨,还有祁珊冰这个女人,走哪里都是一堆保镖,在国外都难接近她,回国内来,也是要等机会,而且翁思语死后,这女人回国的次数越来越少,国内的生意,她大部分都在转让,机场的持股也是少之又少,她一直在减持,证明她当初建设机场只是为了让丁长林有政绩,这女人是个刺头,我也看不惯她,找机会是要教训教训她。
还有刘若英这个女人,也一直在为丁长林活动着,这个女人最近还和夫人走得很近,不可小视。
老公,唐梦莹一死,我大哥心情不是太好,这些年,我大哥对唐梦莹还是动了感情的,唐梦莹到底说了什么,我也不敢多问我嫂子,我嫂子虽然对我大哥的事情睁一眼闭一眼,可她是不喜欢唐梦莹的,这种事,没几个女人不在意的。
这个时候,你小心应对丁长林,不要激怒他,不要动章亮雨,我们要从长计宜。”西门瑶如此说着,她现在都感觉自己成了半个官员,完全卷入权斗之,她虽然很烦这种生活,可谁让她爱上了柴承周呢?
西门瑶知道自己就是一个恋爱脑,一旦恋爱了,恨不得把自己全部的所有的都给这个男人,这些年来,她身边不缺男人,可真正让她有恋爱冲动的男人却不多,好不容易遇上了柴承周,她哪里肯放手呢?而柴承周偏偏就好权力这一口,她身为大公主,也无法强迫这个男人舍下权力,跟着她远离是非,过两个人的逍遥生活。
女人的世界总是容易为爱情而不顾一切,男人的世界总是在权力追逐不顾一切,西门瑶没办法,不得不帮着自己爱着的这个男人,她能打听的消息,都千万百计打听到,再如实告诉柴承周。
柴承周听完了西门瑶的话,格外吃惊。
“唐梦莹居然死了?太可惜了,她可是很多男人的梦情人啊。”柴承周感慨了一句。
柴承周的话让西门瑶很不爽,不满地说道:“你是不是也装着她?齐力宏天天想她的心思,要不是怕我大哥,他早就下手了,沾上这个女人的人,几个落得好了?许进步还关着,齐力宏判多少年,还得靠我大哥去交换,一个灾星,你居然为她可惜!你们男人的眼睛都怎么看女人的。”
柴承周见西门瑶生气了,赶紧陪小心地说道:“瑶瑶,天地良心,我从来没正眼瞧过唐梦莹,我真的只爱你一个女人,天地作证,爱情这个玩意,也只是遇上你后,我才开的窍,我真没骗你。”
柴承周的话让西门瑶在手机另一端哈哈大笑起来,这一笑,柴承周才松了一口气,可是对丁长林的倒来,柴承周仍旧摸不着头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