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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长林把这边的事情安排好后,才让司机来接他去义都政府大楼上班。
丁长林这边去义都政府大楼后,与柳名胜撞了一个正着,柳名胜笑着说道:“丁书记早。”
丁长林愣了一下,不过还是点头回了一句:“名胜秘书长好。”
“谢谢丁书记,我已经不是什么秘书长了,对不起,您交待我的事情,我真不是故意,没想到您一点机会不给我,不过,我还是要感谢丁书记,没有丁书记的成全,我也不能去省里工作。”柳名胜一脸感激地说着,他越这样,丁长林越觉得这不是柳名胜的真心话,而且他的状态这么好,甚至是幸灾乐祸,在丁长林感觉里就是这样。
丁长林不想再与柳名胜多纠缠,应付了两句,就径直离开了,他感觉柳名胜一直在看着他的背影,孙骏书记说乔金梁和柴承周都不知道钟孝天的夫人之死,那么柳名胜呢?他一大早冲着丁长林笑,而且还在感谢丁长林,很有些不正常。
丁长林带着自己的疑问朝着政府口那边走去,他今天要把办公室移回***那边去,可不知道怎么的,他越想越感觉柳名胜不对,一个乔金梁,一个柳名胜,背后牵扯的人全是柴承周,看来他真需要章亮雪回国来帮他。
丁长林的这个念头冒出来时,他自己都惊住了,一边是对翁思语的承诺,一边是他的焦头烂额,精力都在处理这些杂七杂的事情,而且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冒出什么事来,如果不给点颜色柴承周瞧一瞧,丁长林觉得他们是不会消停的。
等丁长林到了临时的办公室后,劳霖初在收拾办公室,一见丁长林来了,说了一句:“书记,鹏向我请了假,说这几天在孝天省·长那边帮忙,是您吩咐的,他的工作,我这几天带着做。”
“好的,谢谢霖初。孝天的夫人去世了,我让他过去帮着孝天处理一些事。
对了,霖初,柳名胜是个什么样的人,你说说看。”丁长林直接这么问着劳霖初。
劳霖初怔了一下,一大早,丁长林突然问这个问题,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回应,说多了,成了背后搬弄是非,不说吧,丁长林又在问。
“柳秘书长在***那边一直紧跟着承周书记,除了承周书记,他基本上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,哪怕是***市长,可以说,他只服务承周书记一个人。”劳霖初小心翼翼地说着,眼睛还时不时看看丁长林,生怕自己说错了。
“好,我明白了,你准备一下,把办公室搬到***那边去,你自己也在***那边开个会,正式接手柳名胜的工作。”丁长林没继续问,可他内心已经明白,柳名胜比乔金梁还要坏,乔金梁至少是公开和丁长林激发矛盾,可柳名胜昨天情绪那么大,今天能笑着应对丁长林,还说着感谢的话,可见这个人两面三刀的本事有多厉害。
劳霖初见丁长林这么说,松了一口气,转身朝外走去,在门口,丁长林又说了一句:“下午和柴承周还有柳名胜确认一下,不要我们准备好了,他们又不参加。”
“好的,好的,书记,我这就去安排。”劳霖初应声出去了,丁长林开始一边批阅件,一边等着劳霖初来让他搬到***那边去。
就在丁长林批阅件时,宁***敲门进来了,丁长林指了指办公桌对面的椅子说道:“***市长请坐。”
上班的时候,丁长林还是用的正式语言招呼宁***的。
宁***也是用正式的称呼叫着丁长林为长林书记,他一坐下来就对丁长林说道:“我昨天连夜召开了会议,政府口这边的人都下去摸底去了,灾后重建的难度还是挺大的,各行各业的缺口都大,目前我已经下发了件,老百姓的基础生活保障一定要到位,再发现如莫岭镇这样让老百姓缺吃少穿的事情,一律免职处分,而且我当一天市长,就别想再恢复职位。
不严罚,串通违规的代价太小,总有人给点糖果就倒戈,我们的工作总是被动的。”
丁长林一听宁***的话后,赞许地说道:“干得漂亮,就要有惩有罚,才让有些人不要一边端着义都政府的碗,一边砸着我们的锅。”
宁***得到丁长林的认可后,更加有底气了,继续说道:“等我们的人摸完底后,我准备分片包干到底,尽快恢复生产,自我输血。另外,长林书记,柴承周真要接手省·长后,他一定会在财力方面不会卡我们的脖子的,我们想指望省里的帮扶,不容易啊。”
宁***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,他毕竟比丁长林更了解柴承周的为人。
“我知道,我也没打算依赖省里的帮扶,你这边放手去做,资金的问题,我会想办法的。另外,要帮助民企尽快恢复生产,银行这边对信誉好的企业,减少贷款程序,以恢复生产,安排就业为主打,我们要做好服务和跟进工作。”丁长林把他的想法说了一下,资金的事情,他可以去燕京想办法,但是具体落实实施,还得靠宁***了,两边一把手能这么携手前进,于丁长林来说,他非常欣慰,也让他能腾出手来应对柴承周的一切发难。
丁长林现在知道政敌是谁,总比不知道要好。在陕北省商丘禾隐藏了那么久,丁长林最终还是搞定了,一个公开的政乱,丁长林相信自己一定会应对好。
而宁***一听丁长林能搞到资金,兴奋地说道:“太好了,太好了,有你这话,我就能放开手脚搞事情了。
对了,长林书记,外面在传孝天省·长的夫人自杀了,是真的吗?”
丁长林见宁***还是问到了钟孝天的事情,点了点头,同时说道:“***市长,准确地说,孝天的夫人是失足掉进了江里,是个意外,不过,也够孝天受的,同时好兄弟和枕边人前后脚离他而去,搁谁身上都难接受。”
丁长林的话一落后,宁***点头的同时,一脸的凝重,失足与自杀,人没了,定性的效应却完全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