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官场问鼎 !
丁长林的话让宁***热血一下子燃烧起来,谁没点血性呢?何冲坐到了这个位子之上,说放弃不想前进是假话,也是最最无奈的话,当初老省·长一心想让宁***求稳,他稳了四年多,打了四年多的配合战,没想到丁长林一来,如此善待他,这让宁***有一种‘士为知己者死’的豪迈感,接过丁长林的话说道:“长林兄弟,我干,我现在就召开政府这边的同志开会,全面展开调查,尽快恢复各行各业运转,确保年前能自给自足。”
“好,这样就好,去吧。”丁长林抱了一下拳,笑了起来。
宁***也抱了一下拳,没说什么,兴冲冲地离开了。
丁长林不再把啥事都往自己身上揽,把宁***的积极性调起来后,他很清楚义都灾后重建一定会搞得好的,比他自己去抓还要有效果,毕竟宁***被柴承周压了四年,四年的力量一旦爆发出来的话,丁长林能想到会有怎样的成效,他要的就是这种成效,他有更要的事情要查要办!
丁***这边刚走,丁长林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了,丁长林说了一声:“请进”,门被人小心翼翼地推开了,丁长林抬头时,劳霖初正好也在打量丁长林,四目对撞时,劳霖初迅速把头垂了下去,他不敢对视丁长林,可他还是压不住自己的激动和兴奋,他没想到丁长林会让自己去***那边任秘书长,虽然是宁***市长推荐的,可还得丁长林愿意接受啊。
“霖初秘书长来了,快请坐,请坐。”丁长林热情地说着,同时他把劳霖初的表情全部收进了眼底,这个长着国字脸,浓眉大眼一脸谨慎小心的男人,头发花白,实际才五十岁出头,给丁长林的感觉有十岁了,显然他在政府秘书长的位置上一定是操尽了心,一定对工作是尽心尽责,操心的人才老得这么快。
丁长林有个基本的判断后,对劳霖初立马有好感起来,而劳霖初没想到丁长林这么热情,赶紧快走了几步,叫了一声:“书记,您有什么吩咐?”
“霖初,你不要您啊您的,我也就真接喊你名字,既然到了***这边,这边的工作你尽快熟悉一下,尽快进入***工作来。另外,我的秘书想让省秘书处的宇鹏来,你通知他一下,明天就过来上班吧。
还有今晚要宴请承周书记和柳名胜,你下去准备好,菜丰盛些,我宿舍里有陕北省的土茅台马雄春黑糯玉米酒,你让鹏去拿一下,今晚让鹏也来参加这个送行的宴会,方方面面做仔细点,别让承周书记和柳名胜挑啥毛病,他们喜欢什么,好什么,你和***市长应该熟悉,满足一下他们的口味就行,下去准备吧。”丁长林说完,就挥手让劳霖初退下去。
劳霖初想了一肚子话,一句都没用上,没想到丁长林就这么开门见山地安排他去工作,啥也没问,啥也不需要问,仿佛丁长林和他在一起工作了很多年一般,让劳霖初说不出来此时用什么词形容自己才行,但是他清楚,他一定要尽全部,不对,是尽百分之两百的努力和专心以及忠诚,才对得起丁长林对他的提拔和信任。
“好,书记,我马上去办。”劳霖初说完这句话,很快退了下去,遇到一个把工作排在第一位的领导,劳霖初清楚,他的全部所有都是工作,才能跟得上丁长林的步伐。
丁长林把这些事处理好后,才给钟孝天打电话,斯小白一天找不到,丁长林的心一天就落不下来,还有义都科技公司为什么要这么急于上市,里面的水有多深,全是丁长林最该去**的事情。
电话才响了一声,钟孝天就接电话,没等丁长林问话,钟孝天就说道:“长林,兄弟,永城兄在火化间里,我无法相信他是真的离我而去了,他的爱人安抚好了,周定昆就差对我,对永城的爱人下跪,我们才原谅他的,但是李世星这个**的,王蛋,我绝不饶他。送永城上山后,我要找李世星这个**的算总账。”
丁长林一听钟孝天这么说,就知道他此时此刻的情绪极不稳定,他极担忧地说道:“孝天,冷静,冷静,有些事不是现在就要算账的,秋后算账才能算得透彻,急于算的账,几个算清楚了?
孝天,斯小白联系你没有?你这边当下最最要紧的是找到斯小白,你的事情还悬着呢,一旦宋永城的事件压下去后,我担心他们会利用斯小白大做章。
孝天,我现在最最担心的人反而是你。我今天把柳名胜赶走了,他估计跟着柴承周一起去省里工作,你在省里的日子接下来会很艰难,所以,你不要再生事,该我们报的仇,我会帮你报的,好不好?”
丁长林此时的语气很温和,他很少如此温和地说话了,他理解钟孝天的心情,也清楚钟孝天不是自己,一个过于感情用事的他,接下来的处境,真的让丁长林非常担心。
“长林,我咽不下这口气,李世星这个**的到现在没露面,倒是王朝阳书记来看望永城了,对永城的爱人赔了礼也道了歉,这件事也怪不到王朝阳书记头上,可他是柴承周的人,礼节虽然到位了,指着他去拿下李世星是不可能的事情,我要把李世星拉下来才解恨。
小白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,单位里说她交了一封辞职信,去了哪里,谁也不知道。
长林,我总感觉还会出事,出大事,这感觉特别地不好,可会出什么大事,我又不知道。
长林,小白不会被他们弄死了吧?那封辞职信不会是假的吧?或者小白还在他们手里?
我想了很多,很多,这些年我对小白是无微不至地关怀和爱,她没有理由突然不辞而别,我现在很乱,对永城的内疚,对小白的担心,让我静不下来,静不下来。”钟孝天象个女人一般,在电话另一头喃喃而又泄气地说着,说着。